“陆先生,坐。”方启泽示意侍应生给陆薄言倒酒,侍应生点一点头,精致的高脚杯里很快被注入了四分之一的红色液体。
她和苏亦承,是该重新开始呢,还是重新开始呢?(未完待续)
方启泽思忖了片刻,站起身:“陆先生,你还是和若曦谈吧。”
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苏简安疑惑的问苏亦承:“你说,小夕她会不会……真的对我哥死心了?”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怔了半秒,起身走向她,“怎么不告诉我今天回来?”
可她觉得新鲜。这对她的职业生涯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。于是隐瞒了苏亦承,接下这个工作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上车的时候,沈越川打来电话:“九点了,所有股东都在会议室等你,你人呢?”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
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,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,笑了笑:“真巧,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……”
不好不坏的意思,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回到家门口,开门、换鞋、进屋……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,拐过玄关,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,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江少恺有预感,手里的资料多半是真实的。